外面停着很多马车和马匹,自有人在那负责看管马匹,即便再近也没有步行前来的。
比起那些装饰华历的马车,陈健的单马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负责看马的人仍旧一脸笑容,礼节有度,能进这庭院的都不是看马的人有资格鄙视的。
进去后问了姓名,自有人安排,一溜小方桌,地上一个蒲团,各自跪坐在地,虽不说是钟鸣鼎食,却也有人吹奏乐曲。
陈健被安排在很靠后的位置,跪坐下来,前面的方桌上一双银箸,酒壶瓷盏儿,各色餐食。
逡巡一圈,里面还是有不少认得的,但是交往都不深,有男有女,并没有太多的约束。
每个人之间间隔两尺,个人一桌,烛台摇曳,无需剪烛,昂贵的玻璃窗外天色已暗,风声偶起如枭。
过得片刻,一中年人从后面走出,正是之前那幕戏的作家,孙湛孙义仍。
众人便都站起,恭贺了一番。
“义仍先生这一出戏大获成功,只怕不日也将会在都城流传,又有一幕天下皆知的戏剧了。”
“义仍先生安坐。”
……
一阵恭维之后,便坐了左席,除了他之外都是年轻人,也就不必虚让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