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新大6转移内部矛盾做宣泄口,百年之后杀个血流成河人头滚滚王冠神杖落地无人敢拾——再诡异点,二百年后一个全欧罗巴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怒斥这边是帝国主义的最后堡垒也未可知。
这些都是可笑而又遥远的偶然,但对自己所在的这个族群来说,其实也面临着一些危险,陈健难免有些担心。
这个族群的终极关怀,大抵是人活着就是要实现自我价值,人是世界之本历史之本现实之本——陈健很担心能否抵挡得住另一种宗教天堂地狱彼岸度的终极关怀——尤其是菜青虫背后的故事被这个族群所接受之后,终究还是缺乏一整套系统的哲学来对抗那些听起来更为玄妙的终极关怀。
他是没这个本事的,只能等到思想被帆船连接到一起的时候迸出更美的火花。
或许……此时要想的,应是几天后的那幕戏,以及一同看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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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九的清晨,太阳依旧准时地从海面上爬起。
淡红色的阳光透过林曦打开的窗子,将屋内简单的家具涂抹上了一层釉彩,将浅浅的孤独而又洋溢着青春喜悦的影子投在了一旁的书柜上。
林曦洗过了脸,用毛鬃牙刷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