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时候只穿着亵绊是为了换衣服,也就不用害怕远远的狗吠。心中想着前些天做的奇怪的旖旎的并不清晰却隐约害羞的梦,摇了摇脑袋,对着镜子笑了笑,现自己的脸有些微红。
“这一定是太阳晒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心里却想,如果关上窗子,太阳就照不进来,那么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太阳晒的了。
于是并没有去关上窗子,而是将脸颊对准了太阳,以确信的确是这样的。
等到头干了,重新散落下来,林曦盯着桌上的那两根用来扎髻的头绳,忽然觉得原本很好看的头绳有些幼稚了。
于是踩着木屐,吧嗒吧嗒地跑到了不远处的小柜子旁,心里咚咚跳着,犹豫了一下,取出了一个木匣。
里面是一支母亲留给自己的钗,银的,造型也是很古朴的簪钗剑的简单样式。
这根钗原本应该是自己长到十六岁的时候,由母亲解开为自己解开髻,及笄而带钗。
银色的简单的钗很配林曦黑色的头,林曦觉得至少比两个髻要好。
小时候妈妈跟她说,带上钗,那是长大了。
那时,她想,长大了难道自己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