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的办法杀。”
李芸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小师弟把族群的大多数人比喻成任人宰割的牛,可实际上陈健还是说的好听了——哪里是牛?哪里配是牛?最多是一群小羊羔。
陈健又道:“不想让人们杀牛,最好的办法不是去告诉他们杀牛不好。而是想办法让牛吃草而产奶,倘若拉出的牛屎中能找到金子,那么杀牛的人便不会去杀了。”
“找到金子?”
“对。倘若有一个产业每年能够赚到上百万的金银,而做这个产业的又需要至少有过开蒙教育的人,那么那些反对开蒙教育的人会怎么样呢?他们需要人干活,而不是撸起袖子自己去干活。开蒙教育的人越少,他每个月要付的钱币就越多,这时候他当然会支持更多的人进行开蒙教育。有十个人,我只用一个,我给他一个银币,或许别人就能只要两百个铜子就干。有一个人,我也只用一个,那他要十个,我想了想最多也就是想办法减少五个,因为他要不干我可能要损失三十个。”
李芸摇头苦笑道:“师弟啊师弟,你不像是做学问的,而像是个市侩的商人。唯利是图。”
“唯利是图,也是学问。师兄,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陈健弯下腰,从一个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