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强。”
“咱们这边看起来不是世袭的,可实际上内里仍旧是,只不过中下层还留下的些位子让人有些期待。如今大土地主、商人、手工作坊主、军队,各有各的追求,彼此暂时还能妥协。中层和底层则可能会被野心家利用登基称王,这些人暂时可以算作不存在。”
“但这种平衡和妥协总有一天会被打破,如果真的走出了大海,作坊主、矿主、大商人之间总会紧密地走到一起,他们越强大,就越会希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和政策的倾斜。这会是一股强大到可以把别的都碾的粉碎的力量,只是现在还没有人看到这里面蕴含的力量。”
“我希望有个从政的人可以从无到有地看到这其中蕴含的、慢慢滋长的力量,甚至于当有一天这一股力量公开地声明自己想要的东西、结为党派的时候,他可以加入其中。”
陈斯文嘶了一声,越听越觉得这事越发严重,忍不住说道:“党派这东西就是小孩子玩的,我看也没什么用处。”
“父亲,那是因为现在还没有一支强大的、有共同利益追求的、拥有大多数资产钱财的人,所以从出现到现在也不过是玩笑。如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利益,可是如果我成功了,如果走出了大海,如果有很多水力驱动的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