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们也不喜欢陈健。和人品与咄咄逼人无关,只是陈健的胃口太大,想吃的太多,他们绝不会同意。
有几家稍微小一点的作坊,则有着不同的想法,如今在行会中也分不到多少肉,反倒被人挤压,他们是最希望和陈健合作的,可是这时候这些话却不能说出来。
田文亮深知这些人的心思,这时候只能把一切的利益冲突都避免掉,才能防止这玻璃行会从内部垮掉。
靠威胁、情义之类的东西未必靠谱,于是田文亮连夜和众人商量出来一个将来的利益分配,并且一再保证会保证一些小作坊的利益。
天亮时分,一切按照陈健交出了技术为前提,制定了将来的分配方案,底线就是那技术按价值两万个银币入股,当然那得是逼得那作坊干不下去才行。
“田兄,他这人年轻气盛,会不会将来被咱们逼急了去别的郡县?”
“别的郡县的行会就都是圣人?他离了闽郡,死的更惨,没有根基没有亲朋,凭什么?先让他知道不和咱们合作他就干不下去这个玻璃作坊,然后再拉拢他,到时候他会长大的。”
“那咱们就从碱入手?”
“对。集钱,收购整个闽郡所有的碱,我已经和其余行业的人打好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