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肯定也会不管不顾,到时候两边可都是要受伤的,这是他很不愿意看到的事。
巨大的混乱中,湖霖大声喊道:“诸位!听我说!”
可是对面的叫喊声将他的声音完完全全地压住了,根本没有容得下让他说话的条件,这时候之前去报信的那个伙计回来了,湖霖一把抓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不行啊!今天治安官说是出城了,他们正往上报呢……”
“出城了?”
几句话的时间,商社这边也有人喊道:“柱乾先生!和他们干吧!”
“是啊,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轰……
几个罐子飞到了商社的门窗上,将新换的玻璃砸的粉碎,一股淡淡的桐油味四处飞溅。
对面一人拿起一块红砖狠狠地拍在了一个商社雇工的头顶,直接把人砸倒在地。
这一声拍人,让商社这边再也撑不下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时间太短的组织力彻底崩塌。
不知道是谁先骂了一句,紧接着动了手,第一排的人拿着木棍朝着冲过来的那些人的身上狠狠地砸过去,后面一排拿着长杆的端平了长杆,或是在军中做过头排兵的雇工喊了一声,几十根长杆平平地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