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被烧毁的商社,不由有些气恼。
商社虽然是胜利者,却从一开始就装出一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样子,围观的人单纯地觉得商社的人更能打,却没注意到商社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早已准备了数月的。
于是不少人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维护正义,或者说他们并不害怕维护他们所认为的正义,在湖霖的请求下同意了。
很多人被商社雇佣来,帮着抬那些被砸伤的人,就在附近找来了医生帮着救治,商社出钱。
而在商社附近的一间小屋中,正上演着最为黑暗的一幕。
那两个抓到了玻璃作坊中闹事的人,正在进行文明的私刑逼供。
“又不能打,又不能留下血痕,四哥说的那刑法到底行不行啊?他从哪知道的?”
“管他呢,试试呗。”
闲聊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简单刑具拿了出来。
一把水壶里面装着很普通的凉水,一条毛巾,几块砖头。
“说吧,谁让你烧的我们商社?”
“我不知道。”
只问了这么一句,问话的人竟不再问,直接将这个被绑住的人放倒在地,双腿垫高脑袋微微向下,却也不打不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