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叫喊,裤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湿了,一股臭味在房间中弥漫。
双手不断地挣扎,仿佛要将绳子拽断,简直就像是疯掉一样,随后那咳嗽声愈发强烈,双腿轰轰地拉着绳子像是要不惜把腿拉断一样。
没有咒骂甚至没有惨叫,只有剧烈地像是要死了一样的咳嗽声也疯狂地临死前的挣扎。
施刑的两个人有些害怕,对视了一眼,浑身一冷,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水,扯开毛巾。
毛巾之下,仅仅几十个呼吸之前还硬气坚强的脸庞此时已经变得扭曲而又苍白,鼻涕从鼻孔中流出那是水侵入了呼吸器官后自发分泌的粘液,双眼中只剩下无助和惊恐。
就像是溺水一样,在不断地咳嗽中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浑身不住地颤抖原本有力挣扎的身体绵软地如同面条。
“说吧,谁指使的?”
那人还在咳嗽,想要说话却因为咳嗽说不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看上去简单的毛巾,眼看着这条毛巾就要被覆在脸上的时候,终于强忍着再呼吸一口的巨大**忍住了咳嗽,哭喊道:“我说!说!”
施刑的两人咽了口唾沫,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那也算得上是流氓,万没想到竟然只不过这么点时间就撑不住,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