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结果,坐在孙湛家中饮酒的这些人看到了另一种层面:民众是可以煽动的,他们愤怒起来是有力量的,而且这些大部分完成了开蒙教育的民众对未来的分化和固化是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的,有时候因为某个在这些饮酒的人看来微不足道的薪水和工作就可能爆发出难以控制的力量。
推杯换盏中,当初在戏院看戏的人说道:“义仍兄,真是没想到这个陈健还有这样的本事,弄出这么大一个作坊,竟然能把玻璃行会的田文**到这种地步。”
孙湛也有些自豪,如今那幕戏的名声远传在外,虽然并无伯乐千里马的故事,但相应的夸赞还是免不得落在孙湛的头上。
“是啊,我也没想到。当初还以为这个年轻人会一直走写戏这条路,结果写完之后便有些意兴阑珊了,竟然做起了玻璃生意。”
“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别人爬山,会一直爬上去,直到生命的尽头爬到峰顶,无论是为了摘星星还是为了看日出。可他呢?明明很适合爬一座山,但是稍微爬出了一些名头,便换了山头,心如乱云,竟不知道到底想要干什么。”
孙湛笑道:“那也不能这样说。这个名头可是不小,反正我所在的这座山上,比他高的还有不少,可是如他这样年轻又爬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