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其余郡县的行会抗衡。但如果咱们联合在一起,先不说这大块的平板玻璃的质量,单单说和他们竞争降价的能力也会提高许多。”
“就算价格一样,咱们降价,靠集中起来的本钱最多一年就可以挤跨沿海诸郡的作坊。而他们的小作坊就像你们如今的一样,你们也都清楚,行会内部也是各怀鬼胎。一年之后,一旦作坊暂停,那些玻璃工匠离开,就算到时候有利可图了,他们想要再开起来只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我算过运输的成本和大致的海运碎裂损耗,咱们一旦合成一个大的玻璃厂,是绝对有能力挤跨其余作坊的。”
这份提议本质上就是一种原始的垄断组织,介于辛迪加和托拉斯之间的模糊的原始组织。
这些人都是闽城内部的商人和作坊主,他们拥有财富也拥有对本地的影响力和控制力,借助海运将垄断沿海一代的玻璃产业完全有可能,利用降价压价等不正当的手段挤跨其余郡县的玻璃作坊也是可以的。
此时众人已经动心,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互利共赢,而且是在失败之后陈健主动伸出的橄榄枝。
陈健本身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也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而且还要稳定住闽城本地的反对和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