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荤腥,但至少可以吃饱。”
“那住在哪里呢?”
“商户也给安排了住处。旬休时或是下学之后,有时候也做些扫烟囱黏煤粉剥鱼剁碎之类的杂活。也能得到几个铜板。”
有些话这学正官却没说,比如说前些日子有个孩童扫烟囱的时候卡在了里面,外面也不知道,被活活烤死了。不过就算说了也没什么,想来考评的官员也会感叹一声然后该吃吃该喝喝,自从大量以煤为燃料后,死在这上面的孩童每年也有个百十个。
对于很多地方来讲,这座学堂说是天堂也不为过。
在学堂转了一圈,众人又离开了学堂,又去了南安的济贫院和赡养堂抚育院,大门上写着一幅楹联,下面的落款是县令嗟远山。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考评官员忍不住念了出来,细细品味连胜称赞。里面众人虽不说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可是看上去过得也还不错,至少饿不死还能活下来。
至于到了街上后,往来转运的商贩运输玻璃的马车搬运煤石的力工,忙乱不已。
最终的考核,南安所有官员基本都得了一个上上的评定。无论是税收德育教化商铺等等方面,都比过去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