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口不错。
两块地加在一起不过三分,一块一分半,很小。
十几个人围在四周,尽可能确保一粒麦子都不要落在地上,大秤和脱粒用的各种工具也都备齐了。
陈健下意识地拿起一把镰刀,弯下腰就割,有人便笑道:“你会吗?”
陈健点点头,心说上一世这麦子可都是我一点点种出来的,说不准这麦种都是当年我采的野生种的后代,这镰刀还是我最先打磨出来的,哪里能不会呢?
有道是活到老学到老,上一世的苦没白吃,至少今后不论怎么样都不可能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了。
熟练地割倒了一片,速度竟是比别人快出不少,看的不少人啧啧称奇。
人多地少,很快收割完毕,将麦穗一个个地捡起来,分成两堆脱粒称重。
虽然都知道这种对比是显而易见的,可到底能够高出多少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不只是在这里的人,学宫中不少的人也都闻讯而来,他们也都知道粮食是一切的基础。
数十人盯着脱粒后的金灿灿的麦子,嗅着特殊的阳光晒过后的味道,心情澎湃。
抬秤的人小心地称量着,确保不高也不低,细致地读着上面的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