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
陈健则拍了拍脑袋,看着这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的计量单位,想着今后的种种理所当然的答案恐怕都不再理所当然,需要换算而且需要换算的十分麻烦。
而对于那些从头到尾见证了一切的学宫先生来说,他们心中已经接受了这个概念:不是靠陈健的嘴皮子,而是靠了之后的数百次分开的计算和测量,他们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伟岸:给他们一个绝对的环境,给他们足够的数据,他们可以靠算术,算出任何物体的运动状态,哪怕……是太阳、荧惑、太岁、月亮甚至……整个宇宙。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就像是一个梦,梦里你就是世界的主宰,你就是开天的盘古,这个世界的一切规则都是你制定的。
而现实的世界,你不是盘古,你也不是主宰,但你却开始窥探到天地间的道。
我不能创造规则,但我去窥探到了规则。于是我不能创造世界,但我却可以计量世界!
天地之道,奇妙无穷,但最玄妙者,莫过运动!
到了这一步,陈健索性拿出了最后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一次性抛出来。
至于说众人能不能接受、能不能理解,那不重要。不求所有人相信,只求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