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回来说你市侩,我就说我就缺一个市侩的弟子。也该市侩点了,要不然学宫这些学科都要关了,要不是数百年的规矩撑着,早完了。咱们学科为什么持续了有将近两百年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炼金上的事?那就是证明自己有用而不是没用。不过如今我就放心了,金子没炼出来,可是肥料、玻璃这些东西出现了,不亚于金子,咱们总算是有大用了。”
陈健赶忙道:“要不您去闽城得了,那里空气湿润,对您的肺好。在那颐养天年。”
“我就不去了,也不怕告诉你,前几年发现了一种新的硝石,但是很容易爆,而且容易吸潮。可这硝石是矿里开出的,不是硝田养出来的,开采方便。我得趁着这把老骨头没有散架之前,弄的完善些。再说也经不起折腾了,万一受不了颠簸死在半路上,反倒不好。”
陈健心中敬佩,嘴上却开着玩笑道:“先生,您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忘滋长战争啊。我还以为人年纪一大,心就软了呢。”
木老先生哈哈笑道:“天下何能定?定于一。等打完了最后一仗,就没仗可打了,省下许多钱做点什么不好?要不然双方都屯兵数万、棱堡延绵、船帆火炮枪械军装,这不都是钱?既然靠嘴皮子没用,那就打,打完了就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