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之后,气氛反而不像是刚才那么凝重,轻松了许多。
“这样说来,你不但无过,而且一心为国,理应嘉奖?”
“不敢奢求嘉奖。怎么说我也是正牌国人,在郡县推选投票的时候,论家产我的一票也抵挡上二十张最低票权阶层的票的。既是国人,便可议论国事,怎么想我也没什么错。”
“那不一样,你那是家产作坊。不是地产。拥有地产的,肯定是和国家站在一起的,因为地不会动。但是钱可以跑,你跑到别处一样开作坊,一样赚钱。每年走私的那些违禁货物,难不成是自己游过去的?”
“那现在军中不都是无地的雇工流民吗?”
“所以羽林卫只要拥有土地的良家子,也所以我们才是国之羽翼。那群人渣只不过是害怕军棍,所以才上的战场。指望他们为国而战?他们知道什么是国吗?他们就知道军棍比铅弹可怕。当然,海军不一样,只有人渣才是最好的海军。”
随意地说了几句军官的歧视,郎将回身拿起了那支燧发枪,看了看上面的刺刀,用手摸了一下点头道:“钢口不错。就是这枪有些古怪。说吧,既然说那飞天球是你一心为国的下策,这枪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支燧石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