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最终坐过去,但是最左边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站起来的。
最后陈健指着右边道:“就剩下最后一批座位了。”
“这一批呢,是觉得现在一切都挺好的,不要有任何改变。哪怕是改变,也不是国家来改变。而是依托行会啊、个人捐献善款啊、道德啊、一直以来的传统啊之类的就可以修修补补。或者是加强道德的宣教啊,让侯伯国君子之风重现于世啊,各安其职各司其命。”
“又或者呢,直接往后大退一步,认为需要一位无上权利的王,规定最高土地占有量,将多出来的土地分给那些雇工流民。男耕女织,田园之乐。城市里就是行会师徒,传承不绝。父慈子孝,师严徒奉,其乐融融。”
“又或者,连平等自由这些东西都反对,认为人和人不应该自由也不应该平等,否则带来的只有混乱。重新确定等级制度,每个人按照自己的等级做规定好要做的事就行,那么世界就完美了。”
“这么想的,都可以坐到右边嘛。”
等人基本都坐下后,陈健一摊手道:“你们看,这叫我还怎么往下说?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还需要一个人总结出来。现在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的错,是你们内心深处彼此就有矛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