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会互相掣肘,会不会什么事都办不成?”
“从这一点来看,圣人政治其实并没有错?”
“如果有圣人,那就没错。但现实没有圣人,所以这就是最大的错。在假设的条件是对的,未必就真是对的。”
“不对,你说的本身就不对。一个人不能成为所有人的圣人。规定了雇工的最低工资,那对雇佣者来说就不是圣人;不规定最低工资,对雇佣者来说这是圣人,可对雇工来说这就不是圣人。”
“圣人不是好人,不是让所有人都说他是好人,而是谋求多数人都受益。这是可以理性计算的,只要算好一个比例,或许能成。”
“让多数人受益,就是损害少数人的自由。”
“总有办法既可以把互相掣肘的问题降到最低,又能符合更多人的利益的。”
……红烛摇曳中,这些年轻人延续着之前的争吵,思想的混乱或许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这或许就是成长的代价。
陈健坐在那,尊重着每个人的意见,仔细听着,却一言不发。
过了一阵,有人问道:“陈健,今天那些人还有咱们,分成左中右坐着。如今只是嘴上的争吵,将来呢?”
陈健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