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后。
都城的竞技大会正值激烈,为都城掀起了一场狂欢;名为青年之家的年轻人发泄政治热血的旬休日学堂,也开始有更多的人参与到其中;廉价的小册子每旬都被印刷,陈健出钱贴补,价格低廉购买量很多;原本玻璃和新科技展销的地方,被陈健租用下了场地,投了数千个银币变为了一个简单的儿童游乐园,同时也为今后每年一次的博览会预备下了场地。
当局很聪明,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时不时地弄出些小的暴乱思潮争辩,比起一直压制以至于到最后爆出不可收拾的后果要强许多。
当局的密探也已经开始深入到这些年轻人其中,对于这些人的思想开始监控,不过并没有封禁。
现在已经有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和启蒙思潮的雏形,但是距离整理出完善细致的理论还要差很多火候,尚需十几年的孕育。
没有这东西,就没办法为资产阶级先进性和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站台。
劳动分工生产分配流通再生产,这些东西从某种极端的意义上讲,多少像是天命论或是主神论,算是为合法性站台——你当皇帝是因为天命,你当国王贵族是上帝的旨意,我们上台搞资本主义是因为我们更先进并且可以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