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健笑道:“这个问题我来解决。专利的事,无非就是行会领袖和那群放贷的,想出来的提议,工匠若是在议事会占了主流断不会有这样的法律。靠钱砸是一方面,咱们如今有钱。另一方面司法官执法的问题……嘿嘿,别处我不敢说,在闽城估计咱们是不用怕的。敢偷窃别人的劳动?砸!司法官那边人手不够,监察不足?出人出钱帮着查。”
这话说的硬气,但要是放在两年前陈健断然是不敢这么说的。
只不过如今这轧棉机的竞争对手,无非是那些冶锻作坊,不需担心。
如今自己官商勾结,又有各色光鲜的身份,钱如今也多,暗里还有赵四这样负责当手套打砸抢的城市流氓。
这个是不需要担心的,至于造成的短时间大量轧花工失业,正是他所需要的大量吃苦耐劳而且雇价便宜的劳动力。
说到这,陈健捅了捅一旁的黄德道:“黄师傅,这回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组党了吧?要是关于专利的法律不是那些行会领袖和放贷的大商人制定的,而是技术工匠工商业作坊主定下的,至于让你们这些技术工匠这样为难吗?”
“看似离你们很远的事,其实仔细想想一点都不远,关乎到每个人。只不过咱们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