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旁边那厮来自泥沼。”
“如果有第二条河,那么这些水滴在想过这些后,还会想,我来自大河,旁边这滴虽然来自泥沼不是雪山,但也来自大河,唯独更旁边那滴水来自闽河;也可能呢,会想我来自雪山,哎,旁边这个闽河的水滴也是来自雪山,原来我们都来自雪山。”
“等到有一天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可能会出现一片无边的火,于是这些水滴可能会想我首先是水,才能思索水到底是什么,回到水的本质。”
“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得取决于当时是什么情况,才会选择相信自己这个水滴前面的修饰是什么。柱乾兄,你说这些水滴哪个说得对?”
湖霖歪着头,思索了半天,疑惑道:“好像说的都对?”
陈健大笑道:“骗你呢,说的都不对。要从学宫理性的角度上说,所有的水的历史,也不过是水与火斗争的历史。太阳的火晒出了水汽,化为云,变为雨,落在雪山跌落泥沼渗入石壁。你看着它是一滴雪山的水,扫开全部的遮掩,其实本质上还是水与火斗争之后的遗留和表现。问题是绕的太远,以至于看不透罢了。”
湖霖听陈健在那开着玩笑,也没多想,却不想陈健拿起一个桌上的一个玻璃杯道:“柱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