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海?”
陈健无言地点点头,嘘了一声示意道:“柱乾兄,这暂时是个秘密。千万别说,说了的话有些事我就不好办了。”
“比如?”
“比如我说我要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募集款项股份。谁会把钱投给一个说不准会死的人?”
“所以你推脱了很多责任,包括财务委员?你这算是嘱咐后事呢?”
“差不多,出海谁知道要去多久?一个完善的组织,只要架子在那,少了谁都能运转,这才对。”
湖霖无言以对,许久才道:“愿你能活着回来。”
“尽量。”
两个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窗前,透过并不宽大的玻璃窗远眺着模糊的海面。
…………
半个月后,陈健在党派内部的会议上推掉了自己财务委员的职务,卸下了大部分的职业党派成员的重担,完整了交接,转向了自己作坊内部有关的事务。
内部的争论仍在继续,各种各样的思潮或者说是脑洞层出不穷,谁也没有提出一个力压其余人的说法,争论仍旧继续。
陈健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在准备详尽的材料组织逻辑,并不急于此时抛出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