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不但不能用甘油,而且起爆还要电打火,这时候没有这条件,只能硬着微笑示意这的确是好东西。
“诸位师傅,炸矿可是门大学问。有些技巧,怕是学宫的先生也不如你们,这都是几十年手眼并用心眼合一的境界。哪里挖坑,哪里埋炮,怎么不坍塌……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两天能够学会的。”
“说句实在话,矿工可以换,但是一位老道的炸矿师傅那可不是随意能够替换的。”
吹捧一番,这几位炸矿师傅也都颇为自得。怎么说陈健还有个学宫先生的身份,同样的夸奖出自不同的人,效果大为不同。
矿主也附和了几句,陈健又道:“这些炸药还要改进,估计还要半年多时间吧。可这炸药和以前的火药不同,威力几何?装药多少?如何引爆?这些问题炸矿师傅还需要仔细学学。而如何炸?怎么挖?这些东西,还是诸位师傅有祖辈传下的经验。”
“这样吧,既然还有半年时间,不妨来两位手法最高的师傅,跟我一同去南安,咱们一起琢磨琢磨这炸药如何用?”
陈健明白,炸矿的一些技巧这些老师傅不会轻易教的。在结构力爆炸学引入理论计算之前,这些师傅靠着手眼已经总结出了一套轻易不外传的技巧,作为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