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还是要收的……既是土地费用,县里也要参与管理招收人员……”
他对两成的收益还是很满意的,陈健也没有做太多的讨价还价,最重要的是这两成的收益不是收归国库的,这属于地方支配的钱财,因为国法中没有筑路修河的规定。
条文中也算是面面俱到,甚至连战时征用国需调拨之类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他也明白,这两成的收益算是陈健的底线了。再多的话,只怕也赚不到什么。
这相当于县里白得的,因为上面说的清楚,不需要县里调拨民夫,一切问题都由运河修建方承担。
这样一来,效率就可以快许多,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个条文稍微修改,作为政令颁发出去。
将来这些条文肯定是要变更的,一旦真的在国人议事会上引起了反向,这两成的收益就是个大问题——出钱的工商业资本家和大土地主和财阀贵族不会接受,即便接受也会要求国家为这两成的收益承担责任。
嗟远山收下了条文,心情大好,和陈健又吃了几杯酒。
“陈先生,这南安县如今繁华,可以说很赖陈先生之力啊。这杯酒,算我这个一县之令替县中一些人敬你的。”
客套话之后,陈健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