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湖霖古怪地看了陈健一眼,心里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财务委员经过商量,想要投一部分党产。”
“行,但是最多只能认购五千个银币。”
“这是自然。规矩就是规矩。”
“陈健,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
“柱乾兄,你不会是怀疑我舍不得让别人赚钱吧?我往外扔钱的时候,那可是眼都不眨的。”
湖霖笑道:“不是不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急匆匆地从运河那边拉着我还有一些同志跑回来,总是有点奇怪。如今也有很多会记账的人,商社里这几年也培养了一批会计,你拉着我回来干什么?再说了,这特许贸易的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你可是连出海寻死的事都和我说的。”
陈健嘿嘿笑道:“其实还是有些不对的。你说现在闽城风头最炙的投资是什么?”
湖霖想都没想道:“兰花啊。”
“那你说兰花值那么多钱吗?我想请大家回来看戏,顺便让大家琢磨琢磨,兰花和棉布粮食玻璃有什么区别?钱到底是什么?价格是什么?为什么棉布的价格大致上会保证在一个区间,长久看不会低于某个价?决定这些东西价值……呃,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