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话不多的王哲还是忍不住问道:“陈先生,您去齐国真的就是为了赚钱吗?”
陈健被这话问的一愣,哈哈笑道:“我说我去投靠齐国,或者练水手为了去当海盗,你信吗?”
说笑之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回身喊道:“各个实习生把食物水绳索捆扎之类的报告递上来。一切按照作息时间就位,该爬桅杆的爬桅杆该去睡觉准备夜里值夜的去睡觉,沙漏手再次记一下现在的闽城时间,准备起航。”
超额的水手们按部就班地下到了船舱中寻找自己的吊床,剩余的人拉起了硬帆,调整好角度,用绞盘收着船锚。
一只花猫从陈健脚边溜走,如今它已经被困在了船上,无处可去,穿行于狭小的船舱之中寻获着可能的老鼠。
陈健不是船长,而是舰队长,具体航行的路线他来安排但并不是亲自操作。
新船特有的桐油的味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潮湿的霉味,但现在还很清香,没有汗臭屁臭或是其余恶心的味道。
水手们享用着新起航时的淡酒和新鲜的食物,对这次远行充满了信心。
但几艘船的船长和船队中的一些人却没有这样宽松的心情,在上船之前陈健已经和他们商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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