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人,这次私宴我便当先生是商人。不知先生可愿在齐国建作坊?”
陈健奇道:“在这里建作坊?”
“先生放心,齐国虽小,却也有法可依。就算我死了,法却不死,不必顾虑。先生转运货物,海运尚有风险,不如在这里建立作坊生产,省去海运之险,更为便捷。”
陈健皱眉道:“这……怕是不行。”
“先生可是担心钱财资本?大可不必担心,银行完备,可以借贷。亦或是与齐国商人合作,五年之内减免税赋,各自分成。或是出售专利,由这边自建作坊。如此以来,没了海运风险,先生又可得利,何乐不为?”
陈健笑道:“这怕是不好吧?我一对岸的人,挣齐国的钱,齐侯难道不怕有人反对吗?”
齐侯哈哈大笑道:“先生说笑了。你在这里建作坊,用我齐国人工原料。钱不过是在你那里赚了一圈,到头来齐国却得了玻璃钢锭之类。先生虽然赚到了钱,可是齐国的东西也多了。明明是两利之事,先生怕是心里明白嘴上却糊涂啊。”
“当年祸乱之时,亲贵金银众多,但有金银却无货物,干有金银有什么用?华夏故土人口众多,沿海运输风险又小,先生的玻璃钢锭之类远赴大洋无非是为了利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