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真的是一头雾水,内部意见尚且不能统一。
“那这件事就怎么算了?让那矿主赔点钱了事?咱们牺牲的那位同志怎么办?”
“没有证据。下手的是矿主雇的人,你我都知道,可是你有证据吗?”
“狗屁的证据,要我说就让我带着炸药把他一家老小都炸死。”
“这是反叛!要被枪决的!”
“怕个球?那边已经乱起来了,矿主的枪手到处威胁矿工,这时候不站出来等什么时候?”
争吵中,有人喊道:“陈健,你倒是说句话啊。”
陈健一拍桌子,骂道:“我说什么?早就和大家说了,在我的作坊里能建起工会,在别处哪有那么容易?当时你们还不信,我让贴黄窗户纸的时候你们还笑话我。工会工会,既然有了雇工协会,不靠着这些雇工,去靠矿主发善心?”
“我说咱们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过得更好,只能代表一些人的利益,你们反对。现在我问问你们,咱们到底站在哪边?最起码要把这个统一下来吧?不要去想将来,就先想想现在。”
“不谈道德,只谈律法。法不追究,那么过去的事也就只能道德批判。今后呢?今后会不会再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