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下旬,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旧时代的统治者和那些一直获胜的社会的实际控制者还没有应对这种有组织有目的反抗的经验,因为对于这场风波的应对极为迟钝。
各个矿场的雇工协会秘密地训练着雇工协会的正式成员,也有隐藏在其中的人秘密汇报,但是具体要做什么他们并不清楚。
湖霖的提议要到十二月初的年末议事中才能最终得到答复,这个时间差提供了充足的舆论准备时间。
经过一个多月不间断的舆论宣传,闽城众人普遍对矿工的命运表示了同情,也认同了里面提出的一些理念,诸如最简单的以人为本、人权平等之类的东西。
有礼有节,这一场舆论战闽城的墨色分子完全占据了上风。
陈健用尽所有的威望和力量,压制了内部的激进派别,在舆论宣传上完全没有提及任何政治改革的说法,仅有简单的经济改良。
这是极为危险的一次,十三人的委员会中,支持陈健的包括陈健自己才得了七票。
因为矿工那边组织过程的顺利,让一些人信心大增,认为应该把动静弄的大一点,为更多的人争取利益,而不仅仅是矿工和算是半个基本盘的码头工人,吓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