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净,官面上给上钱,这个理由本身也是可用的,不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
然而想要趁乱赚钱的并非只有投机商们,还有在暗中如同毒蛇一样盯着这些投机商、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人。
在粮价上升极快的那天,四艘船的粮食到了码头,立刻就被投机商们买空。算了算消息传播的速度,投机商们觉得自己至少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以大赚一笔——别处的商人大规模往这边运粮赚钱需要时间,他们赚的就是这样一个提前嗅到了商机的时间差。
这四艘船的粮食赚到的差价,补足了这一次党产活动的开销,至于一部分干股分红那是陈健的私产,不算在内。
随后陈健私产购买的粮食也悄悄用不是他船队的船只,从北边的避风港悄悄地运到闽城。
数量不多,每到一次就被买空囤积,投机商固然想打个时间差,他们以为自己的嗅觉灵敏,却没有想到这时间差早已经被人算计上了。
他们更没有想到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那个关于物价、价格之类的问题和疑惑还挂在红砖楼的墙壁上,这是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范畴,尚不深入但至少墨党之内真正有人开始思考经济这两个看似简单的字。
连续几天的进港船只,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