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会基本沦为了摆设,形成了一种除了信任他没有别人可以信任的局面。
而这位郡守也是的确有才能的,郡县发展的也是极为不错,故而威望极高。加上又笼络了不少的戏剧家、小说家之类,经常称赞,不断鼓吹很受自耕农欢迎的王权至上的理念,可以说一时风头无两。
然而嗟远山在闽郡,又只是个县令,起步就比此人要晚的多。
况且,闽郡是座因为海湾半岛发展起来的移民城市,议事会的势力本就强大,南安县又是个矿产众多的地方,嗟远山想到自己能做的,就是把矿山收归国有,但问题是这么做肯定会“民”怨沸腾。
本来以他的身份,将来的路已经铺好了,但尽头也就是一郡郡守,临老之时或可进入都城,但永远不可能进入决策圈。
陈健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机会,尤其是看到短短几年迅速积累起的财富之后,更让他坚信了这一点。现在闽郡最为富庶的县就是南安,包括闽城在内如今都是一片萧条,唯独南安还在不断地增加人口和赋税,而且民声极好。
的确,政治投机有风险,可风险越大带来的利益也更大。
如今舞台已经出现,胆小的人永远没有资格实现自己的野心,而胆大的人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