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不经过一场革命或是内战,是不可能去除的,国人议事大会掌握在专卖权家族、大土地主和大行会的手中,他们不可能主动放弃这些东西。
之所以之前一直平稳,不过是因为生活还过得去,还没有到矛盾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正是陈健担心的原因,现在闽城的局面很容易让这些新兴资产阶级和小市民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
加上这种情况下,投机商和拥有专营权的那些人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更是加重了这种不满。
不满积累多了,时间一长超出了控制范围,就要出事。
要求不答应怎么办,那就只能起义反抗,触及到了统治核心的基本利益,肯定要被碾死,一个小小的闽郡还不足以撼动整个国家,只有死路一条。
但这正是陈健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他卷入其中要殉道只是一部分,更不愿看到好容易积累出的这点思想的火花可能就会被压制。
还不到大部分沿海郡县的新兴资产阶级和小市民已经拥有足够力量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陈健一方面压制住内部的一部分激进派,一边安抚同盟的新兴资产阶级与小市民,一方面积极地寻找闽城本地的工商业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