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到官吏和那些一等国民身上,他们人数众多。
两者联合,搞掉原本的官员,克里奥尔们自己当起了一等人,最根本的东西没有改变。
于是这些很早开始殖民地**的国家,仍旧缺乏一场真正深入到骨子里的改变土地制度的资产阶级革命,可惜二等人们成了一等人之后那些利用的三四等人已经没有意义。
阶级社会之下,很多东西抛开表面不过是经济利益。同族同种这类的东西如果真的那么有用,土生白人在闹**的时候一定会想到这会损害我的族群,然而他们并没有这样想。
陈健对这些人充满了兴趣,没有这些走私贩,想要赚钱还真不容易。
同样,这些走私贩很容易接受一些思想,好好把握一百年之内闹**也不是没有可能。
来到岛上见陈健的人,各式各样,彼此之间也有矛盾。
走私贩有走私贩的矛盾,商船有商船的矛盾,但是面对陈健他们只能隐藏起来,想要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合适的筹码。
陈健对此并不担心,这些人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面对着巨额利润他们不可能铁板一块。
本想着等到人来齐之后,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招待这些人,顺便用荷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