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死亡率的信心。
他未必有这样的好心,但是却可以用这边的伤兵培养出一批合格的、有拿活人人命练出来的护士长和医生。
十年之内国内应该是安稳的,不会有大规模战争创伤治疗的机会。
肮脏一点来说,拿着死人解剖和凭文字学习护理,不如拿活人来开练。当然,目的并非仅仅如此。
陈健表示他的船医完全可以预防天花、并且做一场让病人并不大喊大叫的截肢手术,以及其外的等等许多此时听起来神乎其技的技术。
信誓旦旦的保证之下,格劳修斯表示可以参观一下,陈健也表示完全可以,只要有时间。
鉴于不了解陈健和共和国的底细,又见过不少共和国运来的新东西和新火枪之类彰显着手工业水准的物品,格劳修斯还是选择了相信。
“可是,总督先生,这和你说的国际道义有什么关系?”
陈健想了想,说道:“当然有关系。我想我们可以创造一所专门的救助伤员与保护平民国际联合会。我们组织会帮着训练护理人员和医生,而如果有愿意捐助的贵族和慈善的商人就更好了。”
“既然国际法行不通,那么最简单的道德正义的救助还是可以做到的。这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