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也可以作为开垦者留在大荒城啊。”
“那倒也是。二十年的准备有些太漫长了。”
“漫长?二十年算什么啊?又比如在欧罗巴,我们的策略就又不一样。二十年时间,你能学会拉丁语吗?”
兰琪颇为骄傲地点头道:“当然,我觉得我对语言很有天赋。”
“所以,这二十年你就主要做一件,用拉丁语写文章。”
“基调?”
“泛自然神论加机械力学哲学与自然法人权法学。”
“这些东西需要力学和化学基础作为支撑。”
“没问题。我负责翻译力学、化学和博物生物的科学。你以这个为基础搞变种的哲学和法学。”
兰琪皱眉道:“你是说,在哲学上,说他们信仰的上帝在创造了天地之后,就化为世界的万物,之后的规则是由力学这样的机械学说支撑的?就像是那个格劳修斯说的,假设上帝不存在,二乘二仍旧等于四?上帝就是自然,自然即为万物,万物自有规矩?”
陈健嗯了一声,补充道:“不止万物有规矩,人也有理性与规矩,也有自然的权利。自由、平等,这些东西,是怎么推出来的?对我们而言,推出这个东西很简单,但是对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