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要走偏了程序,否则我们追求的东西都将毫无意义。虽然你出钱,也是发起者,但除非你脱党成立你独断的组织,否则在党内大家是平等的,民主原则必须坚持。”
“我明白。”
“明白就好。”
白了陈健一眼,片刻后又道:“不过我个人支持你的意见。”
…………
前往海牙的路上,陈健以水土不服腹泻为借口,在一座小镇停留了两天。
很快,南洋贸易公司的一些参股的商人同时也是雇员赶来,将阿姆斯特丹各种货物的交易消息大致地汇总了一番,告诉了陈健。
“陈先生,有几种贸易我们完全做。荷兰缺铜,他们的铜都是从更北边一个叫瑞典的国家进口的。还有上好的生铁、盔甲、刀剑。我算了一下,如果我们能够稳定住这条航线,按照七分之一的沉船概率,扣除掉雇佣船员的费用,铜的利润在百分之一百一以上。”
“棉布、生丝、丝绸和玻璃,都有利可图。但是他们所用的调味料……如果咱们能找到的话,也是一笔十分赚钱的买卖。”
商人们拿着纸笔,统计着他们所打听到的大宗物价,对于香料这东西的利润颇为垂涎。
陈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