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终于又一次见到了想见的人,可因为身份的原因却只能闭口不言。
那些印刻在骨子里的字,一个个在眼前跳跃,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每个字却要假装不认识,这种苦闷紧紧地压在心底,无处诉说。
兰琪悄悄在陈健耳边道:“你看那些人,总觉得好熟悉。就像是……就像是模糊的影子。怪不得那些西班牙人和荷兰人,都把咱们当成明朝人,我还在想到底有什么相似之处,如今亲眼看到才明白他们的惊讶。你说……这世上难道会有这样的巧合?”
陈健平静片刻,将眼睛从那艘船上挪开,笑道:“或许不是巧合。那你说非洲的人为什么都是黑色的?欧洲的人为什么都是白色的?或许咱们的祖先,就是从这里划着小船走到故土的,也或许有一座桥或是岛屿……否则的话,从科学的角度,真的很难解释。”
兰琪点点头道:“是的,只能这样解释了。可不是嘛,从这里继续向西,可不就是咱们的故土了吗?只是大海万里,他们又是怎么过去的呢?”
明朝商人也对陈健这伙人极为好奇,舰队上挂着的阴阳鱼的旗帜,他们熟悉的很,只不过一般出现在道士或是卖药算卦的人旁边。
最好奇的就是船队中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