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中国?这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陈健反问道:“怎么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现实是只有这么一个世界,这是不可更改的科学。我们都处在这个世界当中。”
“陈先生,这个问题不是这样的。比如比大年,他是泰国的属国,理论上这个属国的地位是比泰国低一些的。我们怎么对待属国和大国的关系?如果和属国平等,与控制国是否平等?如果和控制国平等,是不是我们也比属国高出一截?”
皱了皱眉,陈健也疑惑道:“这个问题我也搞不清楚。这个暂且先不说,先说说礼仪的事。既然现在的现实就是如此,就是世界仍旧是分割的,各有各的体系,还没有完全地连在一起,那就必须要以这个事实为基础。”
“就拿礼仪来说。你们坚持以咱们自己的礼仪来见其余国家的君主,这个我暂时不同意。想要做到这一点,只有让咱们的习惯和礼仪,成为世界的习惯和礼仪,但是现在咱们并没有这个实力。这一点你们不否认吧?”
这一点与会的众人都点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就像北大年,除了他们自己的军队,还有其余国家。以咱们现在的海军和陆军,在这一带驻军的数量也就一两千人,想要靠这点人让他们认同怕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