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这不是扔不扔炸弹的问题,而是假如将国家比作单独的人,那么作为国家的代表的使者,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其余国家的国君?如果使者代表的是自己,那么尊重对方的习惯,按照本地对待君主的习惯去行礼,这无可厚非。然如果使者代表身后的国家,那么凭什么要以低人一等的姿态,去面对这个国家的君主?既然是平等的,是不是应该以平等的人的礼仪去面对?”
看到陈健似乎有些想要反对的意思,兰琪笑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一个族群的问题,而是人的平等的问题。当然了,这是没有意义的。你说得对,是咱们主动去的,不是别人求着咱们来的。况且,平等这些东西,在人看来都没有人相信,国与国之间又怎么会相信呢?所以,就像你在荷兰说格拉修斯一样,世界认同的国际法的基础,要么就是武力或文化碾压之下的朝贡、教皇的体系,要么就是先有平等的人、再由这些平等的人缔结成主权在民的国,之后才能去考虑以自然权利为基础的国际法。”
最后,她一摊手,无奈道:“我说的是理论,不是解决现实问题的。”
一时间鸦雀无声,陈健看看四周,见那些沉默不语,这个问题牵扯到很多的事。
一人忍不住这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