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匹丝,跨海到吕宋、满喇加、日本,获利极多。如果总督能够直接在港口收购贸易,我们海商只怕会赚不到多少。总督船多炮利,不用担心倭寇海贼袭扰,这又是我们不能比的。若是开海通商,总督可以直接在漳州购买货物,那么总督吃肉,我们就只能跟着喝点汤水。”
“如果远在大员,则又不同。若大员贵,俺们海商则去大员;若吕宋贵,俺们则去吕宋;若满喇加贵,则去满喇加。你们彼此争竞,俺们海商得益。”
陈健点头道:“这么想是对的。个人利益不同,这问题如何解决也就不同。这样吧,先走下策,若下策不通,再说别的办法。想必你也精通附近的水文地理,也知晓各邦语言,在岸上也有些关系……不论上上中下三策,都要你多多出力,当初说好的金银自然不少,也请你多多费心。”
叫人提来了当初允诺的一点定金,双手交到商人手中,让商人暂且留下,每月支付一定的费用。允诺他事成之后可以保护这艘船作为公司船只的一部分。
商人对此极为高兴,连声称谢。陈健手下的舰队他看在眼中,在外贸易,最怕的就是被人劫掠。可惜朝廷的水师只在近海,也不能施以报复,在外海航行多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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