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徐光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内心的震惊不亚于第一次接触到传教士和看到几何原本的时候。
殊途同归、大道归一……隐约间,他竟有了一丝这样的想法,却又抓不住这种想法到底源于何处。
这些书本中最让他喜欢的是名为“科学”的译名,与他心中所想的很多东西不谋而合,只是那些只是萌芽并未系统地在他心底形成完整的理念。
在翻译欧洲水利工程学专著的时候,徐光启就隐隐觉得,这些欧洲人的技法,“以测量步算为第一”,剩余的技术、机械反而居于其后。
而陈健用的科学这个翻译,恰恰符合了徐光启此时的想法。科极为斗量之术,这才是道,而那些机械之类反而是以此道而产生的术。
这种奇妙的巧合与认同,让徐光启有些恍惚,那种从他脑中产生又流回到他脑海中的熟悉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
其实他亲近的是自己,也是人最容易亲近的人,只是陈健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的皮披在了自己的书中,换了一个名字。
几天后,他放下了这些书本,邀请了那几位神秘的客人,想要询问更多的东西。
看着坐在这里的那个为首的年轻人,惊讶于对方的年轻,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