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破口,后面的问题也就简单了许多。
一连半月,坐而论道,将许多毁灭性的事物灌输到徐光启的脑海中,而本身自有的“道”这个概念让徐光启不难接受,甚至更容易接受。
而这样一来所要面临的最大的世界观抉择就是:天或是上帝是否有意义?如果在创世之后便不再影响世界,那么即便存在意义又合在?没有意义的东西存在与否重要吗?
假使道与天与上帝重合,那么道是可知的可测量的也就证明上帝与天是可知的,可天与上帝怎么会是可知的?
当一样东西,看不到、摸不到、嗅不到、感知不到、影响不了人的生活、有它如此,无它也如此,拜它如此,不拜它也如此,信它如此,不信它也如此。
那么即便存在,存在与不存在有何区别?
这不是陈健的想法,但却是此时的人最容易接受的想法。
这不需要否定天或上帝的存在本身,但需要否定他们存在的意义。
虽然仍旧唯心时却是地动天摇的惊涛骇浪。
徐光启不想接受,可连问了几个问题对方都一一解答,要么就是描述了一番在都城学宫那一场颇为轰动的展示中的一些情景,听起来并不似作伪,因为这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