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么多自由劳动力又要担心造反叛乱,矿工是最容易出问题的。
然而,藩王的土地不能动、士绅的土地是国策,这两者不敢动不能动动不了,也只能琢磨一些旁门左道。
养了几千万的猪羊,三方吸血,有两个吸血是“合法”的,另一种吸血也就会招致反对,实际上都不干净。
若是税监们敢拿士绅开刀,或可称得上大明之柱,然而他们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也只是另一种吸干血肉的寄生虫罢了。
都是寄生虫那也不必谁比谁高尚。
对文官来说,六年前皇帝重病的时候是他们最接近召回矿监税监的机会,可是首辅怂了,导致不了了之。
朋党之争继续,各种怪案频发,等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京城大雨、福建西安地震、彗星降临的机会,这可是整整盼了六年的机会。
可这个机会却被这群人给破坏了,给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其实这已经越界了,引起巨大的反弹和反感也是必然的。
本身流传出来的所谓国书上就有很大的问题,大九州的概念也是在挑战意识形态的底线。
如果处理得好,这最多也就是一个夜郎自大可笑至极的小趣事。但要是得罪了人,这就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