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耸耸肩道:“不是就这么简单,而是为将者的临近决断需要有这样的士兵做基础。否则便有廉李之才,也无济于事。”
“先生手下的这些士卒,可能做到?”
“或许。”
“先生怎么知道?”
“看到那几门炮了吗?几十年前我们打仗的时候,士兵需要挨着对方的炮击继续保持阵型前进。看到同吃同住的同袍的脑袋被砸飞,连看到不看一眼,踢开后继续向前。”
说完笑道:“你们还没见过被大炮击中的士卒吧?一会倒是可以用望远镜看看,也不知道对面那些人是不是有本事能在炮击之下阵型仍旧不乱。要是做不到的话,这一仗可是无趣的紧。”
几个人不安地笑了笑,想象着那些被几斤重的铁丸子打中的人的模样,即便还未看到竟有些不寒而栗。
正是四月,天气不热不冷,加上远处的海岸,的确是个适合放松的地方。
陈健在那里侃侃而谈,说说笑笑,时不时拿出短剑在地上画些什么。如果没有远处正在燃烧的房屋,实在看不出这里将要发生大战的痕迹。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桦山久高等人却没有陈健这般嘻嘻哈哈的心情。
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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