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采冷笑道:“这倭人果然狡猾,恐怕在朝鲜也有动作,又想要通商朝贡,却又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经此一事,我便给你们打个包票,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朝贡贸易。我听闻巡抚已经上奏这件事了,我自然也要写上一些送上去。”
使者连声道谢,又道:“高公公,如今最赚钱的两条海路,一是前往吕宋,另一条就是前往日本。那吕宋有万里之外的银矿,端的是不差钱,白银如水。另一条前往日本的海路,也是获利极多。若想要赚钱,有两条路可走,所以陈先生派我来和高公公商量。”
高采便道:“四下再无别人,但说就是。”
“高公公,我们和那红夷和兰不同。他们不被允许通商,但是我们有高公公运作,通商之事恐怕十有**可成。”
高采大笑道:“这也是你们有分寸,做了几件漂亮事,否则我还真是不太好说。”
“陈先生说了,一言可成事、一言可坏事。就说当年赵之廉颇的故事,还不是使者一句话的事?所以陈先生说我们万万不可惹的高公公不痛快,当初商量好的金银不论如何都是要给的。”
这话说的直白,高采却很受用,问道:“这事我也觉得可成,那么这件事成了与那两条海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