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灾民吗?”
“不能。”
“你可以组织千人而不乱,渡海而来,自灾区安安稳稳地行走百里吗?”
“不可。”
“你敢保证安置灾民才能不会让今后出现宗族、同乡与外族、外乡的械斗吗?”
“不敢。”
连问连答,越问林子规的脸色越难看,到最后陈健笑道:“所以你认字,也很聪颖,正是人尽其用,自然有你适合做的事,但不是现在。”
“这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陈健大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说的那些事都不用读书学习?那不是书生是什么?”
林子规长叹一口气,只能接受了陈健安排的那些在他看来似乎并不重要的事,心有戚戚,却无可奈何。
不过他也没有太大的失落,而是欣然接受了这种差距。本身他就是理学的叛徒,在月港看的那些书基本都是些思想危险的**,写书的人虽然不得好死,但是终究还是让很少的一些儒生们相信:夫子也只是个人,没什么万世不易的东西,百工渔樵都有可学的东西。
眼看着这些被送上岸的灾民很快就被安置下来,很快就没有了那种初次登岸时候乱哄哄的情绪,林子规明白自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