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取义的英雄,一个游走在对科学的信任和对原住民的尊重之间痛苦的勇士。
简单的故事经过宣传鼓动专家们的炮制,味道完全变了,故事变成了这个模样:
那个人笃信科学,笃信文明,笃信新的种植方式和新的生活方式可以让村社的人过得更好。为了这个让人人都能享受文明与科学的进步带来的益处,他甘愿来到了村社教授这里的人种植、开垦和用草药治疗一些简单的疾病。
瘟疫爆发,他尽量去救人,同时也劝阻出草的行为是野蛮的,也是对瘟疫毫无意义的行为。然而村社的长老虽然尊重他,但却没有听他的,而是选择了继续进行出草仪式。
那个人知道这种仪式是无意义的,但却知道如果没有出草仪式村社的人就不会知道出草并无意义,这是一个绕不开的悖论。
在犹豫了一晚上之后,那个人决心以自己的死,带来这个族群对文明的认同,带来这个村社放弃出草这样野蛮而无意义的习俗——他这么做的目的,仅仅是因为对方也是人,和他一样的、天地间的人。
于是他叫一个被他救过的村社成员带了一封信给望北城,希望望北城不要因为村社的野蛮和愚昧而惩罚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教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