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和一名学宫的精通天文学的国人对照着这里史书记载的曾经出现的月食日食等现象,大致推算出了这里的经度,只不过他们说误差大约在六到十度之间……对偌大的地球来说,这就是很遥远的距离了。”
“这里仿佛哈哈镜一样的惊奇巧合,我想你们一定已经听第一批回国的人说起过。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从闽郡起航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三年多,我也看到了许多与众不同的、但仔细思索却又有些相似的世界。那些东西在我送回去的笔记中可以看到,如果你们能够看到这封信的话也一定会看到那些内容,如果看不到就证明船沉入了海底,或许有一天运气好木桶可以飘回故里,被海边的人捡到。”
“恕我不能一一给你们回信,但是,姊妹们,你们的信件中有很多相似的疑问。尤其是对如今闽郡正在发生的大作坊和水力工厂的变革的疑惑,以及上一次所谓的‘尊严进军’行动中,关于我们这个性别应该支持还是反对的疑惑。作为新的墨党的成员,我想关于整体世界的理想你们已经听得太多了,那我就随便写一些这一路的、仅仅关于女人的见闻吧。”
“在我现在写信的这座叫望北城的地方,有很多尚处在用石头和弓箭狩猎的部落村社。这里的村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