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跨国的,眼睛别局促于国界之内。咱们组织的意识形态必须是跨国的、无国界的、世界的。否则的话,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就无法解决。”
众人看着陈健,陈健笑道:“若是以国界论,就算咱们在明帝国成功了,那里的人民凭什么愿意缴税支持国人移民黑天鹅河呢?没有钱,怎么批量组织移民?”
“管不到的地方,就无意义。不能参与世界市场贸易的,就无回报。就算这里产粮、产牛羊……对望北城以北的国人而言,有意义吗?运不回去、出了事不能支援、无法调控粮价、无法让国人多吃肉,那么以国界而论的移民对本国有什么意义?以国家的论调去做事,国人只会怨恨,我们交了税却让那些人在黑天鹅河享受田园牧歌,却丝毫不能为国出力……国家等于族群吗?恐怕并不是,所以只能借‘天下’这个他们熟悉的论调去做事。”
“有光明的未来,意识形态就不要往此时天然的高山大海组成的‘天然国界’中缩。”
“总之,难啊,未来是光明而美好的,但免不得要挨几十年的骂……没办法,谁让咱们被称作未来派呢?身前骂名滚滚,身后之事却又不知道,我是无所谓,你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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