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贸易的事陈健也没再多问,而是主要问了一下闽郡和沿海临郡那些毕业学生的事。
教育事业的蓬勃开展,还没有积累到质变,此时的数量一部分是专职技工,另一部分的数量还太少,而且基本都能在南洋公司、银行、股票期货交易所之类的地方找到不错的工作。大概只有一部分野心家明白这是一颗迟早要爆的炸弹,而大多数人看来是一片祥和。
再穷不能穷教育,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哪怕是造反也要牢记这一点。
宴会中诸人对于陈健的关注点也有了不同的想法,他们本以为陈健会重点关注贸易的事,却没想只是大概问了几句也就不再提。
有人想大约是因为太有钱了,所以根本不在乎了;也有人暗暗猜测陈健可能会退股或是转让股权,毕竟奴隶贸易的事触动了墨党的底线,之前的报纸上已经喷过多次了。
有心人自然会想到这一点,尤其是故意问及在非洲开辟公司新据点的事,陈健都不回答,心中也明白了几多。
当夜,陈健等人休息之后,宴会的一些参与者立刻准备了一艘快船,以将陈健返航的消息带回闽郡为名,暗中给自己的家人或是亲戚送了一封信:这些天一定要在交易所盯紧了,一旦抛售股权,不